“难怪。”书中描写再怎么残酷,也不如亲眼所见之惊骇。
她想起自己刚来时的那会儿,鲜血溅在脸上,热乎乎的黏腻感,让人恶心难耐。突然就有些同情它:“慢慢习惯了就好。”
说起来,那日皇家寺院行刺,应该也是太子安排的,见行刺不成,便又在宫宴布局,打算诬陷皇后搞厌胜之术,好在及时被南衙禁军拦下。
得知此消息,沈今禾的内心并没有泛起多少涟漪。
太子与皇后两人不对付已多年,一个想废太子,一个想废皇后。可惜陛下膝下子嗣单薄,四女一子,太子自然不能轻易被废,而皇后与陛下伉俪情深,听闻早年曾一起共过生死之难,被废的可能性亦是不大。
故而这些年,只要不摆到明面上来,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由着他们明争暗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