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强壮的男人不仅撕了她的衣服,还撕碎了这么多年她恪守着的边界,迫不及待地要摔她个粉身碎骨。最可怕的是,他在强迫她咽下足够多的鱼汤后,嘉奖地在她舌头上放了一颗硬糖。他观察着那枚小巧的糖融化变形,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。
她终于不再神圣遥不可及,而是像瓣坠地的樱花,逐渐腐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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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圆玉润的脚趾在乌青的地板上轻盈地跳动,留下温热瞬逝的痕迹。纵使是最媚俗的粉色,也像是晚霞的余晖披在她身上,凭空添了一层神秘。从前缝满花纹和预言的祭祀服是如此的重,现在脱下来换成这身讨好的轻纱,到让她的舞步轻松了不少。
没有伴奏,没有伴舞,只有她在无数凝视下安静地舞动。靠在王座里的冕卫长托着下巴欣赏着完美的演出,表情有些不满。
“停…过来。戴上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