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理看着父亲脱鞋,走进来把车钥匙放在茶具盘,然后往她这里走。还是那样锋利的线条,她可以闻得到他气味复杂,他闻起来像精液,交欢,避孕套,约炮,女人。但这一切过去他还是那样英俊,你不能看见这样一张难以抵挡的脸而责怪他的多情。哦不,他不能见了别的女人再回来找她,他不能把她孤零零仍在别墅里,然后去和别人做爱。
周毅成走上楼梯,忽然看见惜露手上扔下来一个什么盒子,滚到他面前的台阶,里面的小包装散出来,他一看简直要晕厥。一楼梯的避孕套,他不要太熟悉,是他刚刚才用过的亲自从床头柜里拿出来的。
睁目结舌,无话可说,只剩下震惊。他艰难咽下口水不知道要怎么做。
智理被分成两半,一半痛经般的疼痛难免,另一半快意无比,她凭什么要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