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于基本道德素养低的人,叶蓁从不多言,只是,“咱俩没关系,对不对自己心里有数,关玲玲,我来纯粹是为了我的母亲梁越,这些年你靠着几张鬼东西,从她那儿捞了不少,但凡有一丁点良知,也不会这么不要脸,我不仅看不起你,是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,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关玲玲面色微凛,红唇抿了抿,轻笑道:“不愧是文化人,说话真难听啊,月子里我落下了病,不能再生育,你是我唯一的骨肉,闹到法院,你也是我女儿,这辈子都甭想跟我脱离关系,梁越养你,纯粹被逼无奈,要不是我盯着,你早被弄死几百回了,根本活不到现在,算起来,你对我的恩情永远还不清。”
“说实话,我情愿被她弄死。”
叶蓁昨晚一夜没睡,觉得自己像被浸在臭水沟里,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向外散发腐臭,连血液都是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