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朱文给许空山指了指方向,他是昨天上午上的车,为了省钱给母亲治病,他给自己买的是最便宜的站票,他人年轻,熬得住。考虑到母亲的身体,朱文给她买了一张坐票。
“我们带了。”许空山取下身上的军绿色水壶,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,他们准备得倒是十分齐全。
酸豇豆炒肉末的香味随着掰开的饭团蔓延开来,朱文忍不住口舌生津,悄悄咽了口口水。
“你们吃过了吗?”陈晚吃了一个鸡蛋和两个饭团,把喝过的水壶递给许空山。
时值正午,乘客们陆续掏出了干粮,而朱文母子俩却没有要进食的意思。
“吃过了。”话音刚落,朱文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,他从早上起就没有吃饭。
“要不要尝尝我大嫂做的饭团?”陈晚假装没听到朱文的肚子叫,故作随意地把饭团分享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