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为了 “独占” 自己而绞尽脑汁的样子,好像比对着那些密函上的阴谋诡计,要有趣得多。
果然之后的辞凤阙果然难得的耳边清净了几日,
连着几日,红蕖都泡在安置备选女子的别院。天不亮就起身,先是盯着她们晨起练舞,纠正那些僵硬的身段;午时又要教唱调子,听着此起彼伏跑调的嗓音,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;到了傍晚,还得逐个盘问家世背景,核对族中送来的卷宗,稍有含糊就得反复查证。
第五日傍晚,红蕖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回到洛水殿,刚进门就瘫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,连脱鞋的力气都没了。鬓边的红绒花歪歪扭扭,裙摆沾着些尘土,往日亮晶晶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层倦意,像只被雨打湿的小兽。
辞凤阙刚处理完公务,听见动静走出来,见她这副模样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