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早晚的风已是凉爽,只是桂花的盛芳时候尚未到,花苞在叶里头羞涩躲藏起来,唯有极少一二的,不经意地,泻出点缱绻香气;不留心,又寻不见。
这样的晚风教人沉醉得舒服,但场合却不当其份,“你非得这样?”艾明羽无奈抬颌去看近在咫尺英俊的面颊:“在里头不好吗?”
“那样……未免就可惜了桂花,也可惜了今日的夜色和星空。”说时他双臂轻轻一揽,两个人身躯间又近了一分。
男人大多追慕权术与功利计算。但沉翯身体里,好像偏偏诡异地留着好大一块地,全种了背道而驰、很不实用的东西——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。
这点在Newport 就早已显露,他兴致勃勃带她在别墅后面的小山坡,铺一张很大很厚的毯子,二人躺在上面看着头上的浩渺群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