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地将护照放回原处,恰好此时阮氏竹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。
“寄给你的信。”阮氏竹随手把信扔在了桌子上,从正面抱住罗邱淇的腰,侧脸贴着他的胸口,长长了的头发刺刺挠挠地卷在耳边。
罗邱淇一手回抱住他,左手拿起信封,看清了上面的寄件人姓名和地址。
他正准备撕开信封,阮氏竹偏过头,目不转睛地看向信封,罗邱淇就笑了:“我的信你也想看?”
阮氏竹不明就里地反问:“我不能看吗?”
“能,能看,”罗邱淇说着揉了把阮氏竹的头,便拆开信封边说,“以前不见你这么黏人。”
阮氏竹辩驳:“那是以前。”
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纸,上面铺了半页工整的字迹,阮氏竹够着头也看不清内容,脖子后面有一根筋扭得生疼,他不由自主地问出声:“写了什么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