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离找她的频率其实很微妙,有点像艺术上的留白,每次来无影去无踪。
他们统共没见过几次,中间隔得时间又长。
倘若她不爱他,那便是短暂的喘息;倘若她爱他,那便是长久的思念。
以前的温荞可以肯定得回自己是前者,可是不知何时起,那些愈加浓烈的纷繁复杂的心绪具体是为谁所扰,又很难说清。
那些东西太复杂,她不愿去想。
此刻她只是想见他,就只是见见他。
刚从口袋里取出手机,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用手肘蹭了下。
身子不自觉紧绷,温荞面色泛白唯恐噩梦成真,紧张到有点草木皆兵。
屏息凝神等了一会,没有其他动静。
她松了口气,宽慰自己是人太多正常现象,却不想下一刻那奇怪的贴蹭感再次传来。
不过这次,伴随的还有一道低沉冷凝的男声,“你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