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单衣向上提起,露出一线雪白,很诱人,就像窗外可以下酒的金针菜。
芙蕾雅伸长耳朵听了会儿,一脸不解望着唐方,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?说好的捉迷藏呢?
“天亮了,该起床了。”唐方搔搔有些发痒的头皮,从床上跳下地,拿起椅背上胡乱搭着的裤子三两下穿好。
克蕾雅脸蛋一红,啐道:“在‘阿尔凯西’的时候你就这么当着她的面穿裤子吗?”
“她”,代指芙蕾雅,“裤子”,却并非在说那条长裤。
唐方低下头,看见某个很无礼的家伙把阳光劈成两半,觉得真tmd帅,跟自己很搭。
“他是我的,也是你的,但归根结底是大家的。”
姑娘觉得他没救了,起身整理一下皱巴巴的单衣,将床单抚平,把被子叠好,梳拢起两鬓散发,在脑后绑出一条马尾,然后拉开窗户,踩着阳光走到花盆前,轻轻嗅着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