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情,因为……好像跟别人说的不一样,芙蕾雅没有表现出任何身体上的不适,反而生龙活虎仿佛从前。
身后传来房门闭合声音的时候,克蕾雅已将彼尔德及两名随从让进客厅。
跟昨日一样,唐方朝对面的单人沙发招招手,喊声“坐”。
彼尔德没有立即照办,而是鼻翼抽动几下,循着香气望见窗台上那束5色小花,不由得眼皮一跳,表情有些不自然,显然认出了它的来历。
唐方耐着性子等他坐到沙发上,招呼克蕾雅上茶,这才望着有些拘谨的区长大人说道:“昨天那件事有结果了吗?”语气不疾不徐,就像院外轻抚花丛的风。
彼尔德努力撑起一丝微笑,毫无疑问他是一位大人物,在“巴比伦”的一亩三分地上甚至可以用“叱咤风云”来形容,但就是这样的他,面对茶几那头的年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