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朝听了无数遍,为何,为何,为何。
麻木了,麻木了。
而谢静宜一个听众,也从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的呼呼大睡。
只有谢如安在十万个为何的路上,乐此不疲,一去不复返。
陆明朝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,润了润略有些干哑的嗓子后,抬手揉了揉谢如安的小脑袋“如安,歇歇吧。”
谢如安顺势蹭了蹭陆明朝的手心“陆娘亲真好。”
陆明朝垂下眼眸,看着杯中茶水轻轻荡漾。
不,她不好。
三杯两盏淡茶滑过喉咙,陆明朝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。
终于,谢怀谦气喘吁吁小跑着进屋,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“娘,她,她回来了。”谢怀谦双手扶撑着膝盖,大口喘气,汗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。
不知道的,怕是会以为这个艳阳高照的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