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扰民不扰民的问题了,凌晨一点,白鸽拨出去号码。
就在她等的又快要迷糊时,电话猝不及防接通。
那边冷淡一声,“喂。”
很少年气的音线,朗然的漫进耳底,不带一点倦色好听的叫人过耳不忘。
白鸽语气不免有点迟疑道,“你好,请问是,帅哥助手吗?”
那边只反问,“什么事?”
......
片晌,听白鸽大致说完情况,谢远言简意赅,“去医院挂急诊吧,你伤口感染发炎了,吃药过不去只能输液。”
女孩像很小心,“发炎的话,会死人吗?”
谢远,“......”
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问这种不着边的问题,忖下两秒,“看情况,严重可能会死。”
谢远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早在白鸽出口第一句他就想起人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