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光意道:“行吧,那我先领个号码牌。我觉得,你和其她女子都不同。”
姜渔好像听到了好笑的事情,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我与其她女子都不同?那是你见识短浅!这世间有这么多女子,哪个又和哪个一样?你自己一叶障目,还把盆子扣到她人头上。”
滕光意挠了挠头,他一向少年老成,行事稳妥,但面对姜渔,他觉得自己和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差别,总是大部分时间都不知所措。
但太子殿下比他运气好一点儿,最起码人家还是两情相悦,姜渔却对他,简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。
先时,他也只是觉得这个娘子有意思,和玉京那些大家闺秀不太一样,他今年也已经二十三了,家中父母催促再三,让他早日成家。
他并非家中独子,糊弄过去也并非太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