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上午都在公馆的后院里,等着陆淮南回来,做最后的道别。
……
以此同时,另一边的陆氏大楼。
付迎整张脸哭得不见好处,她绵密浓厚的睫毛扑散在眼睑位置,沉沉的压着,偶有几簇时而颤动几分,双手死死的揪住身下沙发扶手。
她压抑着,且挣扎着。
“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陆淮南与她面对而坐,面目沉冷发寒。
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。
付迎缓缓抬头,露出那张娇嫩的鹅蛋脸,可她雪亮漆黑的眸中,是那种可望不可即的痛恨:“是她该的,谁让她从小到大都清高?”
她像极了一只为自己罪行狡辩的狐狸,咬着牙挤着脸。
陆淮南的眉心很重的蹙一下。
倒吸凉气的声音,从喉骨间挤出:“康堇,把她送走。”
康堇站在门口,闻声领命走了进来。
他还没伸出手去请付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