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落,村民们也哄笑起来,手上生锈的兵器映铜绿,晃过一张张黝黑或者青白的脸上。柳青竹的视线一一扫过这些面孔——这些人似乎与世隔绝,汉子瘦骨嶙峋的,只披着条汗巾,妇女个个面黄肌瘦,还绑着三十年前时兴的发髻,跟在一旁的孩童耳后拧着条小辫,目光呆滞如同深潭。
村民们围成个圈,越缩越紧,口中念着三人听不懂的民谣,有几个壮汉从后山取了口大锅,少年们扛了几捆柴火,似要生火的架势。柳青竹蓦然一怔,才回味过来为何这座山只进人、不出人。
原来这座鬼山上,住着一支食人族。
冷汗从鬓角滴落,柳青竹紧握着剑,身形微颤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村民们静了下来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。随之,一个老妇执杖而出,法杖一头悬着日月,岁月的蹉跎嵌入她的眉眼的皱褶里,仿佛一条条晃动的波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