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怀眼见包扎好的一圈纱布沾了水,忙更快地帮卫臻把头发冲洗干净,出去后给她手腕重新上了药。
刺痛让卫臻想起燕策后脑的伤,他伤得比自己重,只会更疼吧
况且,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
方才不该呛他。
等到包扎完,兰怀从屋内退了出去,燕策拿着方才发现的药瓶问她:“这个是什么药?”
“我怎么知道,这是你的东西,”卫臻看了一眼,“从哪里找出来的啊。”
“紧挨着床|榻边的矮柜。”
这个位|处......卫臻好像知道是做什么的了,
她嗓音含糊:“是,是强|身的药。”
“嗯?”燕策不解。
“就是......你不太|行,若不吃药,只能半刻钟。”
她这会子说话不像方才在衣橱那里时带着刺,是很舒缓真诚的语调,不像是在故意拿话刻薄他。
但燕策本能地不信:“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