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章摇摇头：“我看她不是很聪明的样子，估计记不住吧——最多记住只言片语。”
何含却甩甩头：“能记住一点也行——真记不住，那得多笨啊。”
他们反正是一再提醒了。
……
病床上。
崔丽宁的大哥正守在床前，家里人轮流过来陪她，医生说不太乐观，大家都怕错过了最后的时刻。
头上的伤太重了。
想到这里，他不由皱眉——为什么警局效率那么低？
想想玉池区新上任的一位领导，据说就是走刑侦路子上升的，能力很强——但是这跨区域破案，也不知道警务系统内部好不好安排……
他一边对着电脑处理公事，一边还忍不住皱眉琢磨着。
崔丽宁已经躺了好几天了，除了气息越来越弱之外，他们也都差不多接受了现状。
如今……
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