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挖到漏夜,也是一无所获。
舒凌并未在意,不过一笑置之。
念及这人尚算乖觉,也就没打算再去招惹。
如此平淡的日子过了有小半个月,萧郁蘅脱胎换骨,令一众夫子赞不绝口。
苏韵卿起初还战战兢兢的,后来觉察无事,便也习惯了留在千秋殿。
能陪着公主进学,听些经筵道理,她求之不得,远远好过在陛下殿内胆战心惊。
萧郁蘅的课业再未缺短过,且心得见解写得鞭辟入里。夫子隐隐生疑,这人性情能改,连悟性也能突飞猛进不成?
自是不成,这人日日回了寝殿闷头大睡,课业都是苏韵卿一笔一划给人填补上的。
萧郁蘅自认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,美滋滋的享受着夫子的赞赏。
一位首席老先生按捺不住疑惑,当堂考了一番,收上来的一篇文章水准较之从前大相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