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语不知如何宽慰,缓缓比出手势。
[我再去挣。]
“兵荒马乱,你去哪里找钱?”
并不能宽慰,倒使气势更盛。
“我去找她!”
沉知墨赤脚踩上被单,裸露的肌肤冒出一层鸡皮疙瘩,方语替她穿好内裤和晨衣,她趿过拖鞋要往外走,被方语拉住,心中话语万千,凝成一句,却成了:
[钱不重要。]
完全否定了她过去的人生。
由疑转怒不过数秒,清脆的巴掌落到方语脸上。
“你吃穿用度都从哪儿来?你——”
就是这样,一巴掌拍不出一声响,衬得她可笑!沉知墨暴怒性起,接连又是几巴掌。
“你好高尚!”红绳刮过脸颊。
方语心中百味交杂,甚至喜悦。
她们连架也很少吵的。若是像寻常妻子一样,在无尽的争吵中一点点毁了爱,未尝不是好事。
气消,沉知墨又搂住她。
“我不该打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