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敲打的言语还在耳边,但他转头还是去了古苑,背着一次次。
香烟在指尖燃起星火,晦暗不明的神色很快隐在烟雾中。
贺行洲:“她是贺太太。”
至少现在,程嘉卉仍是他贺行洲的妻子,无法改变的。一根绳子上的两人,对方出了这种事,闹大后说不影响贺家都是屁话,念在贺家二老的面子,他也不能让程嘉卉太难看。
这忙不得不帮。
他一句“贺太太”将他和陈湉的关系下了结论,也不知是在敲打陈湉还是提醒自己。
这和他今日的行径何其矛盾。
陈湉内心反笑,但那双眼睛里滑落了几滴珠子,砸在这逼仄空间:“是我越界了。”
幽深的树林传出几声乌鸦叫,车窗已经被关上,指尖的烟蒂掐灭在中控台上的烟缸中,贺行洲深叹,伸手解开副驾的安全带,将人半揽进怀里:“陈湉,我是打你还是骂你了,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