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冬花的味道确实是很淡了,添上一种饱经霜雪的苍凉,余迢在他释放的第一时间就感到舒适,刹那间回到了两年前的某一个夜晚。
完全标记的那一晚。
除了信息素的浓度,其他似乎都没变,同样独处的空间,同样的请求,同样的清醒。
还有一点,那时候余迢说把他当成任安晗,此时此刻,眼前的人只是自己,谁也不是。
“款冬……”余迢把头抵在合并屈起的膝骨,情不自禁地念出这两个字。
陆格一颗心脏都麻了,不知道余迢是什么意思,胸腔那仿佛弥漫着一片海,潮汐汹涌。
“款冬花的味道,你闻过吗?”余迢抬起头,歪着头看向他,左眼的眼泪渗出来,顺着鼻梁从右眼下划过。
他像是喝醉了,眼尾红红的:“我的腺体特别不听话,但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