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故意提齐长君,便是料定父亲未必知晓他的动向,盼着这句突兀的问候能让父亲多些疑虑。
“陛下在外征战,得闻长公主讯息,定会宽心。”时城回话,话锋却转,“只是公主往后越之事,陛下如今只专注军务,朝中诸事都交予太子打理了。”
我垂眸沉思,齐昭这般行径,分明是在为齐长君征战,偏那齐长君还要受制于秦太后,真是荒唐。
时城引我们入城,我手腕有伤,懒得应付应酬,只让军医拿些跌打药来,想着用自带的药酒揉一揉便好。
北停却自告奋勇要替我按揉。我躺到榻上,他刚触到手腕,一阵剧痛便窜上来,实在难忍,索性抄过那瓶药酒猛灌几口,反正这酒能活血化瘀,喝下去或许也能缓些疼。几口下肚,满屋都飘着浓重的酒气,我脑袋也开始发沉。
“我这人真是怪,见了酒就挪不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