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是他做梦梦见她仰头吻了他。
那个吻极轻,带着一点迟疑,但她舌尖擦过他唇缝的那一瞬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。
他是个Alpha,一个天生控制欲极强的Alpha。
可在这个梦里,他像是被她勾住了魂一样,被她轻飘飘压着喘不上气。
衣服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床尾,她仰着脖子,喘息浅浅,一声不吭地承受他每一下动作,却又像是在主动引他更深陷进去。
他从没见她这样——
不冷,不拒绝,不躲闪。
他整个人快疯了。
他知道这不是现实,因为现实中的金曦哪怕是发热期也咬紧了牙,冷得像刀尖。
可梦里的她,是融化了冰的火。
她的指甲抓着他的背,腿勾在他腰上,低低喘着。
“贺昱晖,”她在他耳边轻轻唤,声音糯得像要命,“你不是说,你不会标记我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