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摇头道:“叔和先生,晚辈与新党向来不合,新党元辅宁则臣之子,礼部侍郎、户部左侍郎之子,等等新党中人,皆因晚辈之故而亡。如果说新党现在最想何人早亡,晚辈当仁不让。所以叔和先生所言,晚辈实不敢当,也当不起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许是想起了许多他们想做却做不到,或是不敢做的事,被贾琮做到,让他们曾大快人心,一群老人笑出声来。
笑罢,石公寿提醒道:“纵然如此,你之所为,到底还是在帮他们。”
贾琮道:“公寿先生,晚辈只是奉皇命复建锦衣,从无主动帮过新党行事。相反,江南总督方悦,江南布政使唐延,两大新党要员,皆落马于晚辈之手。晚辈自忖行事公正,无羞愧之处。晚辈敢担保,天下新党,包括都中内阁中,诸位阁老们必有人骂晚辈为旧党余孽。”
有些事,做得说不得,更认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