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砚舟的货物清关文件,你亲自跟进?” 老人的目光掠过儿子衬衫领口处,那里隐约有道淡红的痕迹,但他只是敲了敲桌面的牛皮文件夹。
江觉意转动着茶杯盖,瓶中茶色液体晃碎了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,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光影。
“法务部拟的协议滴水不漏。” 他忽然轻笑,喉结在江辰林双眸倒影里上下滚动,
“但余少的货,走的可不是普通集装箱。” 话音未落,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,溅出的茶液在桌上晕开深色的污渍。
老人摩挲玉扳指的动作一顿,月亮的冷光在他瞳孔里忽明忽暗。
江觉意伸手扯了扯领口,红绳从衬衫领口滑落,在月色下泛着冷芒,
“他要我们的运输渠道打掩护,我们要他的长期订单...” 他攥紧酒杯的指节发白,银链在掌心勒出红痕,
“海关那边我都打点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