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会告诉特伦蒂‘那件事儿’,她会把她知道的和盘托出。但那天特伦蒂说她、说她不诚实。”
白马兰感觉脑袋里有两拨正在试图对接的神经元,然而怎么都对不上。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,胃里灼热且酸。
e.c准备用那份目录做辩诉交易,特伦蒂没有从艾斯奇弗那儿拿到目录,绝对会去找e.c的辩护人。白马兰站起身,烦躁地掏出手机,拨打帕兹局长的电话。用于提示线路占线的音频信号从听筒彼端传来,叫人无端心慌。
“关于他的辩诉交易,你知道多少?”白马兰瞥了眼急匆匆进屋,似乎想说点儿什么的弗纳汀,感到有些焦头烂额,抬手示意他等一下。屋内安静得近乎诡异,律师定定地望着白马兰,蹙着眉头,口唇翕动。
回忆半晌,他道“elk,那是个清瘦的、文质彬彬的远东女人…他在高山半岛见到了elk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