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急得拔了他的牙。”停顿片刻,琼斯得出了让她诧异的那个唯一解:特伦蒂用埃斯特·普利希的项上人头向她本人卖了个好,普利希并不清楚缘由。
某种隐晦的、迂回的链条将她与特伦蒂联系在一起,白马兰不止有些着急,她还有些不大高兴。更多的是不高兴。
从概率论的角度出发,假设事件a为集团成员被刺杀。在西瓦特兰帕集团的历史上,一百位有名有姓的成员,明确因刺杀身亡的只有一位,p(a)等于1%;假设事件b为集团成员日常生活中与行凶者因某些交集产生冲突,并因此身亡,平均二十个人里就有一个,p(b)等于5%。倘若她遭遇刺杀,根据自身经历,凶手大概率和她有交集,假设条件概率p(b|a)等于50%,这样算下来,p(a|b)居然高达10%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