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至今日她一个字都没说,这岂止是管不了特伦蒂,她甚至有可能害怕她。
“你都问了他些什么?他说了吗?”盘着一条腿坐在脚凳上的琼斯突然开口,指了下屏风那头的律师,问“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交给警方?你这样,我会起诉你非法拘禁、故意伤害和妨碍司法公正。还有,我听帕兹局长说,将艾斯奇弗扭送…”
“琼斯,够了”,警备队长打断她,流露出问询的眼神:咱们不是说好了吗?
“哦,对。”琼斯堪堪回忆起自己的承诺,不由耸了下肩膀,道“但我还是想知道。自从我来到高山半岛,她们都说,教母您是位心系母邦发展与人民生活,极具责任感与正义感的热心市民,但就是不太懂法。”
直到这会儿,白马兰才将目光挪到琼斯身上,认真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