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杭:「这家行吗?」
跟许柏安约了个时间,温杭先回租屋洗了个澡,换了条收腰裙,照镜子的时候,又翻只豆沙色的唇釉涂上一层。
看眼时间她提前下楼,过马路到对面,刚走近看餐厅前面的桌椅上有位穿碎花裙的女生,手里抱着束鲜花,伸长脖子像在盼等什么人来,笑容满面的。
她耳垂上缀着个小巧的樱桃宝石耳饰,有些眼熟。
温杭由下往上盯着她的脸,记忆回滚,想起来自己在北京见过这姑娘。
是一次酒局,温杭跟她主管一块受合作方邀请去的。
她当天穿了件浅色裙,不巧姨妈造访,她刚发现,正陷入不知所措的困窘中。
一位穿一字肩纱裙的姑娘走过来,她将手臂上的男士外套披到温杭身上,压低声说:“姐妹,你裙子脏了。”
温杭回头,映入视线的就是她漂亮的耳饰,目光往上是张人畜无害的萌妹脸。
“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