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果然,裴澈两眼一黑,前天白干了。
那个人占据身体的时候,贺朝觉不是全然无知无觉,他有一些零碎的记忆,所以记得阿澈和那个人怎么甜蜜亲昵。
但他宁愿自己不记得!
贺朝觉眼神破碎,抖着手抚上裴澈的脸:“阿澈,你可不可以再多骗我一天?”
裴澈只犹豫了一秒,恶人先告状:“还一天呢!你的符一点效果都没有,昨天他都欺负我了!”
贺朝觉:“!!!”
立马紧张兮兮地抱过阿澈,左看右看:“阿澈,欺负哪了?”
手指摁在青年红润的唇上,心如刀绞:“他亲你这里了?”
笨拙炽热的吻盖上来,细细密密地要把另一个人的痕迹抹去。
又拨开衣领,作势要给脖子也洗一遍。
裴澈连忙垂眼,借着晨起的哈欠挤出两滴眼泪:“我不想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