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间意识到,无论明面上的商业竞争,还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,路亦歆全都了熟于心,而且绝对不会心慈手软。
“对了,”路亦歆似是好心提醒一般,“关于城南项目,在资金链断裂之前,逼迫楚氏集团退出项目,这样倒是可以断尾求生;别怪我不给机会,前不久苏氏集团下面分公司发生的丑闻,就是楚氏集团在背后捣的鬼,该怎么办,你自己比我清楚。”
说罢,路亦歆抽身离去。
外边过道上寂静无声,方才依照苏建庭的命令潜伏起来的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。
苏建庭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捏碎,掌心被碎片割破他也浑不在意,咬着牙喊出了那个令他痛恨半辈子的名字:“楚兴涛!”
路亦歆走出别墅的内院时,忠叔迎面走了过来。
忠叔年过四询,留着寸头,一条刀疤划破脸颊,显得有几分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