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是下毒的,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。”
这态度,简直跟恶劣时期的萧骋一模一样。
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极其诡异地冲萧骋笑了下,而后对燕羽衣满怀耐心道:“当年萧骋请我来,便是要为你下蛊,可现在你们混迹一处,这恩怨怎么算?即便这蛊乃他人所种,萧骋能够脱去干系,没有负担地尽力寻找办法。”
“但如果现在发作的是我为你准备的蛊毒。”
“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做?”
“……”
内室寂静无声,生气的和想劝架的,都不约而同沉默起来,只剩郑人妙好整以暇地抱臂等待答案。
本该尖锐的问题被趁乱提出,从政治领域急转直下,倒变成了感情纠纷。
但就算是感情,燕羽衣也给不出解释。
萧骋面色阴晴不定,两人四目相对,短暂地停顿片刻,男人在燕羽衣的注视下,心虚地轻咳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