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一支红杏出墙来,说的可不正是我嘛?”
“……”狄姜想附和,却又觉得有些不妥。
李姐儿又顾自说道:“可惜,花开得再美又有何用,已无人赏识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,你我不都还在吗?”狄姜拿起胭脂在她的双颊上扑了些许血色,又将唇上染上了丹蔻,最后拿起一支描眉的笔沾染了些许豆蔻,在她眉心细心描画了一枚红杏,栩栩如生,煞是美貌。
“狄姑娘手真巧。”
“也就是看旁人学会的。”狄姜走到她身后,为她绾起鬓角散落的发,再悉心梳了一个流星髻。
“聘聘袅袅十三余,杏花梢头二月初。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”李杏之看着镜中的自己,重又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,她念完诗,又喃喃道:“潘郎的才气是我最欣赏的,他走了,他的诗总还在的。”
狄姜点点头,这诗说的一丁点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