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瓷碗连汤带水砸向地面,沉春兰抬起手又放下,踢了一脚碎瓷片,走了。
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,她的心再无波澜,隔着几道墙,她听见佣人说:“不是的,我们家方小姐不是这个子……”
一会儿,佣人挂断电话,叹了句,“怎会连张照片也不贴?”
沉知墨照后脑勺来了一锤。
是啊,怎会连张照片也不曾跟方语拍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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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鹅绒帘一抬一落,戴黑帽的女子躬身来到茶几旁。
“找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有时候,否定是另一种肯定。
季曼笙与黑帽女子对视一眼,心中有了答案。
凰帮手眼通天,连寺庙里坐着的菩萨也帮她们放贷,到不了的地儿,就那么几处。
既然人没出城……
“要通知沉小姐吗?”
“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