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起初也是这般想的,若不是你同我说人与人可以日久生情,不试试怎知是否合适,否则,我也不敢让她知晓我的心意。”赵是安摸了摸鼻子,神情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咔嚓。”
“什么声音?”赵是安听见动静左右张望,“好像什么东西碎了。”
“许是院中的枯枝吧,”晏南舟将掰断的毛笔藏进袖中,端起茶杯平息情绪,假意笑笑,再次劝解,“此事事关重大,赵大夫还是再考虑考虑的好,你二人相识不过数月,兴许你对纪宁姑娘,也并非是男女之情呢。”
“这世间再愚笨之人,也不至于分不清自己心意吧,”赵是安笑了笑回,对晏南舟这番话感到好笑,“心悦一人,自是乍见觉欢,久处仍欢喜。”
晏南舟听见这话有些愣住,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愚者不自知,这世界还真有如此愚笨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