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陵心中千回百转,只想到,莫非这位是他离开宜陵后娶的妻子,牵着的小男孩,是他的孩子?
如今他们各自婚嫁,已经不复当初,所以……还是不必多话的好。
钟宴却没有让她走的意思,低声焦切说:“阿陵,我找你找了很久……”
旁边妇人微微诧异:“清介,她便是你说的,阿陵姑娘?”
钟宴顾不上解释,只草草点了点头,急道:“阿陵,你怎么不说话,……还有,你,你都知道我是……”
稚陵终于忍不住:“世子不要再问了。”
你我已经见过面,只是你不知。她幽幽地想,不自觉眺望向那座仙客来酒楼,即墨浔正在楼上谈事,可不能被他知道。
钟宴望着眼前人,她衣着素淡,梳着的却是妇人发式,霎时如遭雷掣:“阿陵,你嫁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