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这样平静地叙述着事实,听在叶舒文眼里,突然就不是滋味了起来。
他看着眼前那已经渐渐软塌塌化成一坨的面条,突然又拿起筷子,重新把它塞到嘴里去。
——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,带着一个孩子,能活下来,当真是明确命大。
明觉看着他的动作,虽没有说话,眼神却不由有一丝软化。
这个男人,论起实际年龄来,看似他比较大,可明觉在那小院中孤独待了那么久,除了人情世故不太熟,若论心智,已经远超于他了。
可被这种如父辈般的人如此细心对待着,他的心中还是仍旧又涌起一抹温暖来。
尽管他知道,当叶舒文彻彻底底见识过他所做的一切,这温暖也会如镜花水月,比昙花还要短暂。
“……后来有一年,那一年,村子外莫明奇妙来了许多人——这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