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说人话的咒灵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冒出来……”盯着自己交叉相握的两手,你小声说,“这明显不对劲吧。”
虎杖点点头,扳着指头数“一、二、三”;钉崎说刚刚虎杖只提了交流会上那一个而已吧,前辈你是在高专有眼线吗;伏黑叹了口气,说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觉得要出大乱子了?”钉崎转着眼睛,在几人脸上扫来扫去。
“觉得你最好别再追问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了。”伏黑说。
是个阴冷潮湿的日子。大片大片不成形的水气笼罩着,只有气无力散下来一点点光,勉强维系住人类社会的基础运作面貌。有风暴在酝酿有骤雨在伏埋有危险躲在暗处正偷偷窥探,不爽利不坦荡不干脆,鬼蜮伎俩黏腻胶着,直令人浑身不痛快。
这不对劲。丧钟与噩耗像缩在某个转角藏在某条深巷,只等一个不见光的黑天把一切毁掉让世界地动山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