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坐垫应该是席必思出门新买的,之前没见过,太阳花橘红色厚垫,手感应该非常柔软。
谢松亭抬头看向他。
灰尘颗粒细小,在阳光下浮动、忽闪。
席必思转头看他,便背了点光,黑发被阳光晕染出发亮的柔和边缘。
他头顶多出的一对耳朵非但没有不和谐,反而很……
很可爱。
他眼神很亮,正注视他。
清朗的视线落在谢松亭潮湿的发顶,额头,五官,唇角,慢慢向下,没有多余的意味。
只是欣喜。
是那种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健健康康的欣喜。
安宁美好的世界像终于垂怜他一般降临,谢松亭站在原地,有几秒甚至不敢靠近。
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的拖鞋是湿的,生怕走路时稍微出声,都要把这场面打破了。
他极轻地嗫嚅两声。
席必思动动猫耳,说:“自己嘀咕什么?我都是猫了还听不见。快来。”
说喜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