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拍了拍秋安肩膀,指尖沾着吧台常用的柠檬消毒水味,
“别紧张,这儿规矩是只端酒不陪酒。等会儿送完特调就能走,一千块入袋不亏。”
听完后渐渐松下眉头,秋安看着他充满笑意的解释,心情也跟着安定了下来。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声,秋安回过头去看见门口保镖正清场。
穿黑西装的保镖们列队分开人流,白色玛莎拉蒂的轮胎碾过门口红毯,景云先下车拉开后座车门。
余砚舟弯腰出来时,初秋的夜风裹着冷意掠过酒吧门口,卷起细沙扑簌簌打在地面。
他直起身的动作慢条斯理,眉宇间是松弛的淡漠,仿佛周遭喧嚣都隔了层毛玻璃。可当目光扫过江枫搭在秋安肩头的手时,眼睑下的弧度陡然冷硬,瞳仁里漫开的寒意像隆冬湖面结的冰,连带着晚风都似乎凝出了霜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