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像个被过度拉伸的皮筋,被两股同样强大的力量拉扯到了极限。
陈然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快感。
她的眼前一片模糊,耳边只剩下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时发出的淫靡水声,和那对父子充满竞争意味的喘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