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念了一段咒语,陶品宣整个身子随之变得洁净。
寒英腿一软,一股眩晕感袭来,扶着窗台才不至于倒下去。他大口大口喘气,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。
陶品宣已经躺在了床上,寒英把毛巾在冷水里浸一会儿,再拎起来,拧得半干,替陶品宣擦拭脸颊和双手。
酒精造成的燥热让陶品宣浑身难受,这时有一点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身上,舒服得无以复加。
他闭着眼,抬手胡乱抓取,竟真的抓住了什么,冰凉又柔软,他很喜欢这个感觉,把手里抓住的东西拽进怀里紧紧抱住。
寒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陶品宣禁锢,他现在身上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,几次挣扎都徒劳无功,反累得气喘吁吁。
他把手里的毛巾往地上一摔,索性也躺到床上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晨光暧昧,天色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