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她把人赶下车是不对,但那不也到他家附近了吗?况且她自己也几乎一晚上没睡,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买了只新公文包,就等赵楚耘给自己打电话时就找个台阶下了,再把包送他,赵楚耘之前总说她送的那些东西用不上,那公文包总有用吧。
她这辈子对谁有这么上心过啊,为了这么个二分之一血缘的哥,她够认真了。
但整整五天过去,她没等来那人的一点消息。
“下周二在杭州有个封面拍摄,还没完全敲定,你要是状态不好我就推了,等过段时间再说。”辛武善解人意的问道。
赵楚月想都没想就回绝了,“不用,”她说:“我状态挺好的,正常拍。”
要换成以往,赵楚耘第二天一早就该打电话找她了,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她包裹在一种失去掌控的烦躁感之中,必须要靠工作来转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