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褚君陵好一阵担心,恐他受凉,急喊守夜的奴才拿了干净的中衣过来,利索地替周祁换上,见他仍旧僵着身子,整个人神情恍惚,心疼往眉眼处吻了吻,轻柔地将人护在怀中:“祁儿,怎么了?”
“臣、”周祁回过神来,口开开合合好几回,总归摇摇头,轻垂下眼,疲惫的靠着对方:“没什么,许是梦到些……往事。”
只道心魇作祟,褚君陵再问,周祁却不肯说了,那怀疑几次到口中都压了下去,怕听到答案,却不觉心头已有答案,妄想自欺,却又牢牢生了心结。
“莫怕,有朕在呢。”
虽不知那‘往事’为甚,周祁有意不说,褚君陵也不追问,何况他这会心疼得很,净关心着周祁身子,那有心思去管甚的往事,轻拍着周祁后背,温声安抚了阵,又问他:“可好些了?”
“褚君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