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必须用这样的办法来提醒自己,告诫自己,白深深不要再去做梦了,不要做梦了。
你应该活的清醒点,詹少秋的世界里……不属于你。
“不爱我,所以不想我碰,你爱谁?说——”他摇晃着白深深的肩膀大声吼着,大声质问着:“你到底爱谁?沈遇白?是吗?”
晚上她让沈遇白亲吻了她的额头,所以她愿意让沈遇白来碰自己?
“你如果这样认为心里面会好受点,那就这样认为吧。”
面对这些她懒得再去解释,也不再去解释,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,我的确就是那样想的,满意了吗?”
那句话,任谁都能够听出来是撒气的话。
可是他此刻间脑海里面什么都想不到,已经被她一句话给牵着鼻头走了,思绪也彻彻底底的被白深深给搅乱了。
她没有解释,一句解释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