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亭匀一直有抽烟的习惯,但没瘾,大概人压力大了,总要找些东西用来麻痹自己或发泄。他还算自觉,从来不在家人面前碰,故而没人管他。沈亭文从他手中抢过来,自己贴在鼻子下嗅了嗅。
他不抽烟,对烟的牌子味道不了解,只能闻出来手里这支味道很淡,淡到了几乎闻不出苦味和涩味的程度。但他还是皱了眉,不大高兴:“难闻。”
“谁让你碰了?”沈亭匀示意他还给自己,结果沈亭文顺手就给他扔进了垃圾桶:“吸烟有害健康。怎么,又有人给你找事?”
沈亭匀摊手:“看破不说破,”他总觉得站着不舒服,干脆把桌边的椅子拉过来,往上面倚靠,抬头望着沈亭文,眼神却有些微睨的意思,“你呢?吵架了?”
“没吵,”沈亭文说,又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有那么明显?”
沈亭匀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