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沈亭文有一瞬出神。他松开花涧,让开一点空间,垂眼看花涧低头整理袖口,收起情绪,轻声道:“一点你可能不会回答的事。”
袖子的扣子在刚刚的动作里被弄松了,花涧自己折腾着,没折腾出名堂:“那不要问。”
“你不想回答的事情太多了,”沈亭文不紧不慢,比起花涧,他此刻显得更加冷静从容,“但有些事情,我如果不问出答案,会心心念念一直惦记,想东想西,浑身不自在。”
花涧了无感情笑了声。
“我猜,如果我回答了,日后不自在的人就是我。”花涧说,“我拒绝。”
沈亭文看着他。
视线从略微高一点的地方落下来,坠进他眼睛里,花涧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,听见沈亭文轻慢的声音在咫尺之距响起:“你不会不自在的。如果你没有说出这句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