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勾地抬起,看着她。
像是一场伺机而动的捕猎,又像是一种单纯的臣服。
禅院直哉:“……什么?”
“不管是那天的电话,还是今天的愤怒——都在求我啊。”
葵的手指以一种轻巧的力道捏住他的下颔,“你要我看着你,一直看着你,不要去看其他人。”
她若有所思,“口口声声说着怎么敢命令我,这还不算是一种逾矩和犯上的「命令」吗?”
禅院直哉的下巴被她捏得发疼,尖锐的指甲带着同化的病毒钻进他的皮肉里,像是要钻进他的骨髓,即便如此,他也用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,不肯移开半分。
他看到她在注视他,似乎对这个角度感到满意,愉快地拍了拍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