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玲珑走到他面前,伸手拧起他结实的胸肌,成功迫使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。
“你,你虽是妖精化形,但也是姑娘家,怎能唔……”
“怎能什么?”
她把脸蛋凑近到他的眼前,手中的力道不减,更加放肆地碾磨他胸前的红豆,而他胯下的欲根更为诚实地扬起龙头,顶在她的肚脐上。
“昨晚它可是让我欲仙欲死,也让你好生快活。你嘴硬,它更硬。”
玲珑每说一个字,他的脸色愈发羞涩。
从小在寺庙里敲钟诵经的他何曾听过这些浪荡之言,身体的反应又让他无地自容,干脆直接摆出视死如归的姿态,任她玩弄。
玲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来了兴趣。
以往的男人与她春风一度之后,要么哭爹喊娘叫救命,要么得寸进尺、赖着不走,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别扭的男人。
“小和尚,我不杀生,别露出这般天塌了的表情。